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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太快,大家全傻了,唯有詹盛言霎時出聲怒喝道:“你們幾個,把他的嘴給我塞起來!”
侍衛們這纔回過神來,擁上前摁倒那漢子,又扯了他的腰帶堵住嘴。
詹盛言回目向白鳳望去,她的身量比一般男子都還要高些,因而頭臉處並未被污漬潑濺到,但穿的一條織金菊花通袖卻已被澆了個透,滿掛着淋漓糞水。看熱鬧的人們指點個沒完:“這就是那個白鳳?”“臭死個人了!”“本來就是個爛婊子,當然臭了。”“瞧她那屎蛋兒樣子,哈哈哈……”
白鳳雖老辣,可究竟也只是個二十歲的年輕女郎,且一貫風光,哪裏承受得起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潑糞羞辱?竟一動不動地木在那兒。
詹盛言當即把手掌舉起在半空中攏一攏,“你們都是喫乾飯的,還不聚過來?!”
他平日裏講話嗓音沉靜,這一聲卻直似獅子吼,竟將滿條街的喧囂都震得斷了一斷。十幾個侍衛忙快步趕來,個個身高膀闊,將詹盛言與白鳳圈在中央,裏外兩層一圍,怒目瞪視着四方雜人,揚聲驅趕。
詹盛言又在人牆之中叫道:“秀奴,衣箱!”
倌人出條子一向是有婢女攜帶衣箱的,裝滿不同款式的衣飾,好隨時更換。就聽秀奴“哎”了一聲,和一個小丫鬟抬着口小箱擠進來。
白鳳這才緩過一點勁兒來,通身亂顫地想脫去被稀糞潑髒的衣裳,十指卻抖得下不去手。詹盛言馬上撥開她的手,“別動,我來。”
他毫不猶豫地將兩手探入她穢臭不堪的前襟,迅速解開了衣帶,將整件長衣小心剝下,一面用衣上乾淨的地方抹拭着自己染了糞汁的手指,一面便向白鳳睇去。她臉孔低墜,是一捧將被碾落成泥的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