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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農工商?”張誠愣了愣,問道:“你覺得這妥當嗎?”
當初郭淡與萬曆談的話,他可是也在場,他知道這“與民同樂”,只不過是一個口號,實則是賣門票,若非是大富商,那還有必要邀請嗎?
郭淡自然知曉張誠之意,笑呵呵道:“我大明有着萬萬百姓,總不能全部邀請,自然得選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士,當然是朝中的那些大臣官員做代表,這不需要再另外邀請。而‘農’的話,我覺得那些大地主最具有代表性。至於這‘工’麼,我大明最龐大的兩個工匠羣體,就是綢緞與瓷器,我們可以邀請一些綢緞莊、瓷器坊的東主去參加,其實他們很多本也是工匠出身。商的話,自然是誰有錢,誰就具有代表性。”
“原來如此。”張誠是恍然大悟,過得半晌,他突然呵呵笑了起來,“妙哉!妙哉!你這主意可真是妙極了。”
弄了半天,等於還是邀請一羣大富大貴的人去參與,只不過是強行冠以“士農工商”的名號罷了,但妙就妙在此處,如果只是單純將一羣富商弄進去,這也太露骨了,大臣們也肯定會感到非常不滿,他們平時都羞於與商人爲伍,這麼隆重的冊封儀式,身後竟然站着一羣商人,這不是用來噁心人的麼,但若以等級制來安排的話,縱使他們不滿,他也不能說出來。
誰要不滿,郭淡非得問他一句,您是對這等級制不滿麼?
那敢情好,咱們就平等唄。
他們不願意與商人爲伍,不就是捍衛這士農工商的等級制度麼。
當然,他們更加不敢反對皇帝要求與民同樂。
這真是太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