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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的雙手平放在桌面上,手指粗短,關節粗大,從表面上看,這絕不是一雙靈巧的手,可是他卻能在衆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機敏的羅獵手中盜走房契和玉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羅獵怎麼都不會相信。
羅獵端起紅茶,抿了一口,微笑望着麻雀:“聽起來真的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車站拉我的黃包車伕、在遼河岸邊放冷槍的狙擊手全都是你們安排的。”在他看來,這纔是最合理的解釋,這一路之上,行李箱離開自己視線只有在冰層破裂,自己墜入大遼河的時候,福伯最可能是在這段時間內完成了偷樑換柱,不然自己不會毫無察覺。
“開槍的不是我們的人,我們絕不會將自己的同伴置身於危險之中。”麻雀正色道。
福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將六柄飛刀一字排開在桌面上。羅獵看到飛刀,這才下意識地去摸了摸腰間的刀套,果然空空如也,他所剩的六柄飛刀如今全都排列在桌面上,就在他走入南滿圖書館的時候,剩餘的飛刀還好好插在刀鞘內,而現在全都不翼而飛了,自己和福伯唯一的一次接觸就是在剛纔握手的時候。
室內的溫度並不高,羅獵的額頭卻滲出了細密的汗水,他真正意識到自己所面對的老人是位高深莫測的盜門高手,其手法絕對會讓自詡爲高手的瞎子高山仰止。
“你知不知道羅行木去了哪裏?”
羅獵依然搖了搖頭:“不知道!”
福伯深邃的目光死死盯住羅獵的眼睛,試圖從他目光中的細微波動窺探到他內心真實的想法。然而讓他失望得是,羅獵雖然年輕,可是城府極深,目光始終如一的淡定。
麻雀道:“他爲何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你?”
羅獵笑了起來,摸出煙盒,點燃前禮貌徵求了一下福伯的意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