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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先生從外面走入,見狀一嘆,婉言勸道:“大人已不在佛門,何苦一直茹素?”
宋熾道:“習慣而已。”
楚先生無奈,知道他的性子,表面看着溫和,實則主意比誰都大。他點到即止,見對方不聽,轉了話題:“那位姑娘的事,有些眉目了。大人所料不錯,她果然不是別人派來的,只是倒黴正好撞上。”
“哦?”宋熾目光一動。
楚先生道:“那位姑娘不是小屋的主人。她們原本是主僕三人,一個奶孃,一個丫鬟,一個小姐,說是去投親的。五天前經過這邊時,丫鬟病了,就問人借了那間打獵用的小屋暫時住下,還請了附近村中的赤腳郎中開了幾帖藥。”
“丫鬟?”宋熾彎了彎脣。那小丫頭的容貌氣度樣樣不凡,便是在水中最狼狽不堪的時候,也氣度不凡,一看便知受過極好的教養。現在跟他說,她只是個丫鬟?
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楚先生自然也看得出其中的蹊蹺:“學生去找了那個赤腳郎中,他檢查了藥渣,臉都白了,說藥方雖是他開的,裏面卻絕沒有那害人的東西。曼陀羅應該是那兩個惡奴所下。
“那兩個惡奴着實心狠手辣。那姑娘也可憐,中了曼陀羅之毒,除了身上穿的戴的,路引和其餘衣物也都被拿走了。若不是大人正好路過,只怕她早已丟了性命。”
宋熾沉吟,習慣性地去摸腕上的佛珠,卻摸了個空。他回過神來:“那兩個惡奴去了哪裏,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