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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美好的孃親,怎麼會有人捨得毀掉她?初妍心中酸楚,抱住她蹭了蹭,無賴地道:“我不,我就是要留在這裏陪娘。再說,嫁人有什麼好的,我纔不要嫁人呢。”
盧夫人失笑:“盡說傻話。”看懷中女兒嬌態,到底不捨,叫周媽媽,“派人去鶴年堂說一聲,就說姑娘的手疼又犯了,不過去了。”
初妍的脣角不覺彎起,偎依着盧夫人道:“娘,你真好。”趁機要求,“太夫人的壽宴我們能不能也不去?”不去壽宴,從源頭上就避開了盧夫人被害的可能。
“瞧瞧,得寸進尺了不是?”盧夫人笑着搖頭,“嫌別人拿不到你哥哥的把柄嗎?”
平時關起門來怎麼樣,別人看不到。董太夫人的壽宴卻不同,到時賓客雲集,她們一個長房長媳,一個嫡長孫女,要是不去賀壽,看在外人眼中,會怎麼想?一個不孝的罪名妥妥的。
宋熾是朝廷命官,還是最得罪人的御使,到時被人蔘一本“治家不嚴”,真真是喫不了兜着走。
初妍不以爲然:宋熾丟官就丟官好了,他不是本事大着嗎?上一世身敗名裂,掉落泥淖,最後他都能爬起來,如今不過冒一點被彈劾的風險,能救盧夫人,值得得很。
可惜她既沒辦法告訴盧夫人將要遇到的危險,也沒辦法說服盧夫人坑害親兒子,只得悶悶不樂地道:“那娘答應我,那天就算去了,也不要喝酒。”等到宴席開始,她多帶幾個人,寸步不離地守着盧夫人就是。
盧夫人見她長睫顫動,玉白的小臉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心都要化了:“好,娘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