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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椽臉色微變。跟着初妍這麼久,從宋家到忠勇侯府,她早已不是當初在保定的那個天真小女孩兒了,本能地察覺到這個時候,對方特意提起她來,並不尋常。
她心頭警惕,剋制住看向初妍的衝動,躬身道:“是,奴婢當時正好在,看到了鐲子。”
初妍在聽到立春提起香椽時就察覺了不對勁。她心中一動,驀地想起虞媽媽威脅她身敗名裂的話,側頭看向被押在最後的虞媽媽。
虞媽媽肩頭衣服破碎,臉上一條烏青的鞭痕隆起,狼狽不堪,目光卻閃爍不定,藏着惡意與自得。
初妍藏於袖下的手慢慢攥起。難道她們是想誣陷她偷盜了御賜的鐲子嗎?堂堂侯府小姐做出偷盜之事,的確不光彩得很。若是傳出去,只怕立刻會成爲整個京城的笑柄。一個“人品不端,眼皮子淺”的評價是逃不脫了。
可她根本沒有理由偷盜玉鐲,他們哪來的自信能把這事栽到她頭上?
也是,衆口鑠金,積毀銷骨,有時甚至不需證據,光憑捕風捉影之說,就能潑人髒水,何況……初妍想起毫不設防的西廂,心頭一揪,掌心漸漸汗出。
石太夫人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也就是說,鐲子是在這三天中丟的。”
方媽媽道:“這幾日上房時時刻刻都有人,外人想要混進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鐲子根本不可能。偷鐲子的必定是內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