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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陸夫人交代的任務,許不令有些頭疼,將詩稿扔到了一邊:
“買不到好的了?一詞蓋長安那種?”
老蕭摩挲着柺杖,翻了個白眼:“小王爺,別說一詞蓋長安,有本事把國子監蓋住,人家就不會賣詩掙銀子,要不您自己寫兩首?”
許不令稍微琢磨了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老蕭去年把他從屍山血海裏背出來,沒有什麼好提防的,便提筆研磨,在宣紙上寫了幾句。
老蕭知道許不令大病之後腦子好使了,不過寫詩詞還沒見過,此時伸長脖子,跟着筆跡慢慢唸叨:
“醉裏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不行不行……”
許不令一愣,偏過頭:“爲什麼不行?我今年十八,明顯寫不出這首詩。”
詩詞可不是堆砌辭藻那麼簡單,沒有看盡人生百態的閱歷,根本寫不出這種滄桑大氣之感。
許不令要讓別人看出他在‘竊詩’,自然是寫這種和年齡段不相符的。在他看來,這首詞完全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