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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沒什麼,關鍵在於公羊先生時不時有意無意提起“長幼有序”、“嫡承父業”,這讓趙虞隱隱有種錯覺,彷彿這些道理公羊先生是故意教導他的。
趙虞自然不傻,聯想到母親周氏對他的偏愛,以及前幾日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已逐漸摸到了幾分。
說白了無非就是三個字:繼承權。
天地可鑑,趙虞從未想過要跟旁邊那個書呆子似的便宜兄長搶奪什麼家產,畢竟他前世就不曾得到過那些,因此這一世縱使作爲次子無權繼承家財,他也毫不在意,雖然至今都不清楚他魯陽鄉侯府上到底有多少錢,但公羊先生時不時地就用這些大道理來誘導他,趙虞難免也會覺得挺煩的。
雖然他可以理解公羊先生——畢竟從公羊先生的角度出發,他收了魯陽鄉侯的束脩、酬禮,負責教導東家兩位公子,理當要肩負起教導兩位公子品德,免得日後兄弟鬩牆,但理解歸理解,公羊先生的差別待遇,還是讓趙虞感到不舒服。
因此在七月二十八日這一天,當趙虞與靜女從北宅回到東院時,趙虞便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枕着雙手躺在牀榻的邊沿,絕口不提去公羊先生那屋的事。
見此,靜女不解問道:“少主今日不去公羊先生那屋麼?”
“不去了。”趙虞隨口回答道。
一聽這話,靜女不知爲何有些着急,連說話都略有些結巴:“爲、爲何啊,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