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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還好,一提王太師,王尚德的面色立刻就沉了下來,冷冷說道:“孔儉,你這話什麼意思?搬出太師來威脅我?你以爲我當真不敢免了你的郡守之職?”
聽到這話,孔儉嚇地面如土色,連忙起身走到屋中央,就站在趙虞的身旁,滿頭冷汗地朝着王尚德拱手解釋:“將軍息怒,下官萬萬不敢威脅將軍……”
“諒你也沒有這個膽量!”
王尚德冷傲地重哼一聲,旋即漫不經心般說道:“方纔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與趙鄉侯父子有怨,我本不欲干涉,但此子確實解決了王某的困擾。王某向來言出必行,既然這小子要我免你官職,我便如他所願……你可有什麼怨言?”
孔儉哪敢對王尚德這等手握十幾二十萬軍隊的將軍有什麼怨言,聞言面如土灰。
要知道,在這講究誠信的年代,只要王尚德今日在趙虞面前承諾了這事,那麼這位王將軍就會履行承諾,否則日後趙虞反問一句,王尚德自己的面子就掛不住。
王尚德自己的面子重要,還是他孔儉重要,想想也知道王尚德會選擇前者。
毫不誇張地說,王尚德這一句話,就基本上已經斷了孔儉在南陽郡的仕途,日後只要王尚德還在南陽郡,孔儉就別想官復原職,哪怕王嬰王太師出面,也未必管用——當然了,堂堂王太師,又怎麼可能會爲了孔儉這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就跟自己的族侄王尚德鬧得不愉快呢?
在孔儉萬念俱灰時,他聽到身旁的趙虞低聲說道:“我說過的,彆着急,待會兒會收拾你,孔郡守……哦,抱歉,你已經不是郡守了。”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但其實屋內衆人基本上都能聽到,不過誰也沒有在意,無論是王尚德、彭勇,還是劉緈與魯陽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