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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這件事,魯陽鄉侯的親疏觀便一目瞭然。
而事實上那鄭潛或許也是如此,此人在明知是非曲直的情況下仍要爲家中的近僕王直出氣,一方面固然展現了汝陽侯府的蠻橫不講理,而另一方面,這也是上位者對底下人的庇護。
上位者庇護底下的人,底下的人回報以忠誠,這或許就是當世衆多家族的存世之道,否則單憑家主的直系親人,又談何支撐起偌大的家族呢?
片刻後,就當趙虞與靜女聊着這件事時,曹安噔噔噔地跑入屋內,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在牀榻旁單膝叩地,語氣帶着哽咽,信誓旦旦地發誓道:“少主,曹安這輩子必將效忠鄉侯、效忠少主……”
“你幹什麼?”見曹安張着嘴一臉哭狀,別說靜女嫌棄地退後兩步,就連趙虞都往牀榻內側躲了躲。
曹安帶着哭腔道出了實情。
原來,方纔魯陽鄉侯父子談話時,曹安被其叔父曹舉領着,在旁偷偷竊聽。
當聽到魯陽鄉侯父子絲毫沒有讓他承擔後果的對話時,年輕的曹安感動地無以復加,他終於明白,當初他叔父爲何將他帶到鄉侯府,且對魯陽鄉侯忠心耿耿。
“你方纔居然在旁偷聽?曹管事居然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