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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麗娜再也不說話,回到席間一口一口地喝酒,一杯一杯地喝酒。秦兆寬坐在她對面,抽着雪茄,優雅而沉靜地看着她,一直到曲終人散,才攙扶着她,從百樂門的後門離開,開車把她送回家。
秦兆寬站在她那間漆黑的屋子前,嘆了口氣,說,你不該住在這種地方。
蘇麗娜沒理他,步伐踉蹌地進屋,重重地關上門,連燈都沒開,一頭倒在牀上,很久才號啕大哭起來。
幾個月後,蘇麗娜在搬進秦兆寬爲她準備的寓所當天,把一份沒有封面的《良友》畫報丟在窗臺上。這是計劃進展順利的暗號。到了黃昏時,仲良從窗前經過看到畫報,胸口像被重重地擊了一拳,他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這天,秦兆寬帶着蘇麗娜出席日本情報官仲村信夫家的晚宴。在車上,蘇麗娜看着他說,你是做生意的,你跟日本人摻和什麼?
秦兆寬笑了,說,你就這麼討厭日本人?
不是討厭,是恨。蘇麗娜看着車窗外的街景,說,不是他們,我也不會淪落到今天。
秦兆寬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雙手把着方向盤再也不說一句話,直到進了仲村信夫官邸的門廳,他一把拉起蘇麗娜的手,對迎上來的日本情報官介紹說,這是我的未婚妻。
穿着寬大和服的仲村信夫就像個日本老農民,他朝略顯無措的蘇麗娜鞠了個躬後,笑着對秦兆寬說了一串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