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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師專的門房裏,胭脂見到了讓她不顧一切的男人。秦樹基穿着一件白色的尖領汗衫,愣了好一會兒,才說,我還有一節課呢。
胭脂說,我等着。
秦樹基看了看校園與門外的馬路,提起藤箱,把她帶去了一家旅館。他們穿過一條長滿法國梧桐的馬路,一路上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兩個人走得就像老師領着他的學生。胭脂想不通去的怎麼是旅館,而不是他家裏。秦樹基關上門就把她抱進懷裏。胭脂說,我要去你家裏。
秦樹基顧不上說話,就像暑假在斜塘客棧裏乾的,男人都是用行動來代替語言的,也用行動來征服他們的女人,然後才靜靜地躺下來,用大腦思考。事後,秦樹基看着她,說,你不該來。
胭脂說,不來?那我就嫁給我師兄了。
秦樹基說,現在不是來的時候。
胭脂呼地坐起來,身上的汗水一片油亮。她大聲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樹基一把將她按下,用吻堵住她的嘴。夜色就在他們的此起彼伏中深沉起來,秦樹基穿上衣服帶着她去喫飯。喫飯的時候,他一直若有所思,在昏暗的燈光下審視眼前這個女人。
胭脂忽然抬起頭來,說,你不會是有老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