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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昭呢,也只是低頭傾聽。
……
酒宴散,楊昭回轉海州前,拉住陸寧,說了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而且並不藏着掖着,挑開了說,主要便是說王繆,說判他死刑,怕你和司徒府那王媽媽這個樑子就太大了難以化解,就算司徒府並不包庇僕役,但終究會是個大疙瘩,何不判流刑?令他生不如死?
就流去蠻瘴之地,如漳州,保管他活着比死還難受。
你如果作難,將他送來海州,我來做判。
陸寧卻是搖頭,倒是說,王繆的兩個兒子,可以流去漳州。
王繆等冬季一到,必斬首示衆。
楊昭無奈,心說我這白說了,怕王繆兩個兒子,還遭了殃,本來,沒自己,怕還不會流去那極南之地。
不過楊昭倒也佩服的伸了伸大拇指,告辭離去。
送別楊昭,陸寧、甘氏和尤五娘去往莊園的馬車上,甘氏眼圈紅了,陸寧一呆,問:“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