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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打量着朱匡業,腦海裏,卻是閃現着這位老將軍的情報。
“廬州舒城人,父延壽,以姉爲吳武王夫人。故自少得幸,從征討,摧堅陷陣,功冠諸將,好以寡擊衆,不勝而返者必盡戮之,嘗與梁戰,遣二百人持大劍斫陣,將行,指一卒留之,卒請行,延壽以違命,立斬之,其令出必行,皆類此,然每得賞賜,悉分齎其下。無以入家者。”
將門虎子,而且,年輕時,真是狠角色。
又說其子朱崇俊,“更盛其父少時,妙於騎擊,馳突若神。”
怎麼聽,其子也是名將風采,後世卻沒什麼名聲,如果不是早卒,就是和周軍作戰死於了亂軍中,站錯隊就這樣了,南唐倒不是沒有人才,但高層軍官,就大多無法恭維,太醫都被派來做監軍做節度使,還能好嗎?
“老將軍,聽聞小都頭和老將軍少時一樣,御下之士卒,以巨劍爲兵器,慣於衝陣,可是真的?”陸寧突然笑着問。
朱匡業只是冷笑,顯然,老先生是不把北國這些小輩看在眼裏的,什麼營官什麼欽使,都是毛都沒長齊的傢伙。
朱崇俊昂首,滿臉傲氣,“某眼裏,無不可衝之陣!”
陸寧就笑,田紹斌冷哼一聲,“此言未必,若衝我破甲營,怕你來得去不得!”酒是喝不過這對父子的,但聽他國將領吹噓自己士卒,他自然聽着不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