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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着望遠鏡看向鬧哄哄的城樓,種諤對摺可適問道:“二郎,這法子到底行不行啊?”
折可適也舉着望遠鏡觀望城樓:“有棗沒棗打一杆唄,大同城城牆太厚,張覺又拆除城門周邊建築,填實了門洞,速射炮口徑太小,敲不開。”
說完放下望遠鏡,一臉的怨氣:“都怪太尉你捨不得九原積攢的那點家當,要是能夠將霹靂炮拉過來,都不用這些花樣。”
種諤繼續觀察城樓,嘴裏說道:“一門大炮一千五百斤,加上炮彈,一車兩千斤,三月都幾場春霖了?你能從草原上拖得過來?不影響大軍速度?”
“騎軍之利,在利用高速投放部署,攔擊邀截。在運動中滅敵,在野戰中逞威。重炮,那是步軍和車軍的玩意兒。”
“就算從沙壘底下挖地道過去實施爆破,或者利用夜戰佔領一段城牆,保護大軍清理門洞,不都比拉炮來得快?”
“那太尉還任由我們放風箏?”
“攻城爲下,攻心爲上嘛。”種諤也終於放下望遠鏡:“大同城裏如今各族混雜,人心本來就不齊……就如二郎剛剛所說的,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唄。”
折可適感覺種諤是在調戲自己,但是又沒有證據。
自從被遼國小兒擺了一道之後,大宋兩個“將種”常常都有這樣的感覺,都快要落下病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