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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勇想了想,覺得也是。
“若是十天半個月後,案子查清楚了張文海纔來接鸞兒,萬一鸞兒這幾天說動了靜怡師父,把頭髮剃了呢?”方一勺反問。
“哎呀!”沈勇一驚,“那可就完了,剃頭了和沒剃頭,那心境完全不一樣的啊,到時候真的無法挽回了。”
“可不是麼。”方一勺道,“男人總怕在女人面前丟醜,其實是怕自己丟面子,女人會看輕自己。但事實上大可不必,你想啊,狂風暴雨中趕去接心愛的姑娘,弄得狼狽不堪,和等到風和日麗了,再一身錦衣華服地去接姑娘,哪個更讓人心動呢?”
沈勇摸着頭,“是這麼回事啊,娘子,你看得好透徹呀。”
“不是我。”方一勺笑了笑,道,“是我娘,我娘就是窯姐兒,她比誰都清楚。”
沈勇點頭,每次提到方一勺的娘,都會有些淡淡的傷懷在裏頭,沈勇時常想,若是那位丈母孃沒死該多好呢?一定是個精彩的人物。
兩人來到了後院,就見院子裏的山茶花樹下,坐着一個穿着黑色海青的年輕女子,盤着頭髮戴着個帽子。遠遠看去,超塵脫俗,好不清麗。
沈勇暗自咋舌,這哪兒能看出以前是個窯姐兒啊,就說是宮裏的金枝玉葉也有人信的,這麼一想,方一勺說的都是對的,人的貞潔與否,看的是心境。
坐在院中綁着白紙花的,正是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