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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思慕拍拍垛口,說道:“這城牆修得也是真堅固。”
這麼多人攻城卻屢屢失敗,只好在城下叫罵。
“朔州府城牆,也是關河北岸所剩無幾的城牆之一。當年胡契人入侵,前朝靠着城牆工事對胡契多有阻擊,胡契拿下北岸十七州後記恨此事,便令各地拆除城牆。結果丹支立朝之初各地多有叛亂,拆除城牆後起義軍攻城勢如破竹,丹支這才停了這道命令。朔州府城牆得以留存。”段胥把賀思慕從垛口邊拉回來一點,一邊解釋道。
賀思慕轉過頭來看他:“丹支立朝之初多有叛亂,也不過是十來年的光景。現在丹支瞧着倒是很太平。”
“當時丹支的漢人起義時,大梁畏懼丹支又偏安一隅,並未回應。北岸的百姓自然是失望了,胡契軍隊也確實厲害,起義便日漸平息。”
頓了頓,段胥低下眼眸,神情不明。他笑道:“現如今不也是,大梁以爲有關河天塹便高枕無憂,並不想着收復北岸,更不想着北岸的故土與百姓。若不是胡契人入侵,恐怕還在沉溺於內鬥的大夢中。”
他說出這話,似乎他真的是一位憂國憂民的將軍,畢生所願就是收復北岸十七州。
如果他是三代翰林,皇親國戚的段家三公子段胥,那麼這願望就再正常不過。但以他與丹支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來看,這願望並不合理。
賀思慕想了想,她指着敵營說道:“我方纔好像看見,有個士兵拿着一封信走進南邊第三個營帳中去了。那信封上的字我能看見,不過是胡契文字,我看不懂。”
段胥立刻招手,讓人遞過來筆墨紙硯,令賀思慕仿照着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