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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舌頭。”
“感覺不到疼？”
“不會。”
“對自己下嘴輕點兒罷。”
二人低語交談間，林鈞走過來，氣得跺腳道：“還沒問出何嫣是怎麼進糧倉的，賀姑娘怎麼能就這麼把她殺了！”
賀思慕牽着段胥衣袖躲在了他身後，段胥配合地伸出手護住她，轉過頭對林鈞笑道：“審問今日當值的看守也是一樣的，所幸燒得不多，並無大礙。”
他吩咐士兵收拾現場，遣散圍觀百姓，並責令韓校尉加強糧倉看護，提今日當值的士兵來審問。然後護着賀思慕的肩膀，按照他承諾的那樣先把她送回家。
走在回府的路上，段胥問道：“你爲何要渡她？”
看樣子他也知道破妄劍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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