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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來,是要告訴你,你肯不肯交代匿寶之地,已然無所謂了。咱家已順利清剿了留門,一干首腦均會在今日午時被明正典刑,其產業財富均收歸國庫。下一步,就是文財神徐鑽天,他也發夠財了,該挨刀了。不管他們兩邊哪一邊纔是你同黨,都註定了被收割的下場。”
“所以,你是特意來認輸的?”
詹盛言在兩頰上感到了一跳一跳的熱浪——必定是有人在擎起燭火將他照亮,以便尉遲度看清他面部每一寸細微的反應,爲此他刻意擺出那種最能夠刺激到對方的鄙夷和嘲弄。
果然,尉遲度的聲音尖刻了一分,仿似在揉碎一張已被燒焦的紙。“咱家是要你明白,輸的是你,輸得徹頭徹尾。”
“我輸了什麼呢?你打算從我這兒得到的,一樣都沒能拿走。”
“你錯了,你的每一樣都被咱家拿捏着。據說,你是公主殿下向神靈求來的仙胎?哈,那現在,就張開你的瞎眼看看,你高貴的命運已不再由天上的那些神靈掌控,而就攥在你眼前這個人、攥在咱家的手中。”
詹盛言但覺這話聽起來莫名親切,他費心思索了一時,到底憶起那動盪的舊年之音——“你和這隻兔子一點兒區別也沒有,你們同樣都攥在天命的手裏。你當你攥着這小傢伙,那隻不過是天命假借你的手呢。天命就在你眼前呢,但你是個盲人。現在,睜開眼看吧。”
他太久沒聽見過她招魂一般誘人的聲音了,這令他情不自禁地笑起來,“你也是個瞎子,看不見嗎?兔子就是將軍,將軍就是兔子……”
“你在說什麼?”
“你和我,我們鬥來鬥去,像不像兩隻兔子在爭論誰纔是大地的主人?像不像兔子身上的跳蚤在爭論,誰纔是兔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