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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時聽見任司徒說:“我確實不會劍道,不過盛嘉言玩過擊劍,我跟他學的,剛纔那幾招擊劍裏經常用。”
盛嘉言、盛嘉言、盛嘉言……這女人的世界除了盛嘉言就沒有別人了麼?
既然如此,他還管她什麼死活。時鐘幾乎是瞬間就鬆開了門把手,邁着薄怒而迅疾的步伐離開。
可隨即這女人竟被蔣令晨一把揪住繼而摔倒,時鐘耳邊頓時響起“砰”的一聲巨響以及她喫痛的悶哼聲,時鐘幾乎是本能地忘記自己前一秒還準備憤怒離去,回過頭去,三步兩步便推門而入,直接穿着鞋子踏進了練習室。
蔣令晨一抬頭就看到了不請自來的他。
蔣令晨隨後的那句話,聽着像是調侃任司徒,實際上是在嘲笑他——“就算真的如你所說,你和時鐘已經分手了,可如果他聽到你張口閉口提的全是盛嘉言,還是會氣得夠嗆吧?”
關於盛嘉言,時鐘要氣早就氣飽了,顯然如今更刺眼的,是蔣令晨扣在那女人腰上的那隻爪子。而比這更刺眼的,是這姓蔣的竟然還要去握她的手、拉她起來。
時鐘撿起從這女人手中飛摔而出、落在他身前地板上的竹刀。走過去,直接抵住了蔣令晨的額頭:“別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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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握刀的手蘊着力,分明在告訴蔣令晨——他若不配合,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