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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含了一個隨時會變得更加炙熱更加堅硬的鐵杵,她的口腔裏也隨之越來越熱。她儘量把這陌生的一切想象成自己熟悉的東西,比如小時候愛喫的棒棒糖,她可以用舌尖細細品味頂端的甜度,然後一點點地含下去,再一點點的放開,連續幾次之後,鼻腔口腔便都是那甜蜜的味道。
只不過如今漸漸充斥她口腔的,是一股淡淡的荷爾蒙的氣息。哪有什麼甜味?唯一的滿足或許就是能聽到他漸漸變得粗重的喘息聲……
這是一個歷來只流汗不呻`吟、就連最激動的時刻也只是淺淺的悶哼的男人,如今這一聲聲隱忍的喘息聲,是對任司徒最大的鼓勵,她想要討好他,忍不住吞吐加快,加深。
時鐘原本平靜地撐在桌沿的雙手,本能地漸漸收緊,再收緊,終於忍不住狠狠地鬆開桌沿,托住她的腦袋,將她按向自己,讓那張**的嘴更深的容納。
那股堅硬頓時毫無徵兆地直抵深`喉,任司徒忍不住“唔……”了一聲,本能的這一聲嗚咽聲落在男人耳朵裏,甚至比她的吞嚥所帶來的直接的感官享受還要更加的**蝕骨。
只是這種單方面的享受再如何誘人,在低眸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心後,時鐘還是選擇了立即停止,他將她撈起來抱在懷裏。
任司徒只覺得鼻尖發酸,嘴也發酸,靠着他的胸膛聽他打趣:“現在知道我伺候你的時候有多累人了吧?”
確實很累,任司徒無言地揉了揉臉頰,以爲他說這話是爲了給她時間緩一緩,可轉眼間他已伸手往下一探,摸到滿手的濡溼。他的手指順着那滿滿的溼意淺淺地探了進去,緩緩地動了兩下便撤出,任司徒被他鬧得呼吸時不時地哽住,他才收回手指,當着她的面,淺淺地嚐了一口。
任司徒只覺得自己的血氣瞬間全往臉上湧去,不用抬手摸臉都已經感受到了滾燙。
時鐘吻一吻她因羞愧而緋紅的臉頰和耳朵,將她抱上桌子,分開她的雙腿。任司徒感受到他已堅硬地抵住了她,聽見他說:“輪到我伺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