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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去他家裏,家政阿姨只回答任司徒:“不好意思任小姐,時先生不在家。”
回想起上一次,家政阿姨還特意把時鐘休假一週回老家的消息透露給她——想必當時的主動透露行蹤和如今的守口如瓶,都是時鐘意囑的。
打給時鐘的私人號碼和辦公號碼,全是孫祕書接聽的,孫祕書也只有一句話:“任小姐,你就別爲難我了,時總現在真的很忙,沒有時間接你電話。”
甚至任司徒在他家公寓樓下等了一晚,也真的沒有等到他回來,只能踏着清晨時分的晨霧獨自離開。
什麼叫做自做孽不可活?說的就是任司徒,她把他一櫃子的東西全扔了,如今想要藉由還東西見他一面,都辦不到了。
最後還是孫瑤把時鐘的行蹤告訴了她:“他請供貨方的人來會所消遣,應該沒那麼快走。你要不要過來?”
任司徒掛了電話,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11點半,她已經在牀上輾轉反側了一個小時還沒睡着,也幸好自己還沒睡着,沒錯過這通電話。她起牀換了衣服,到尋尋的房門外看了眼,尋尋規規矩矩地側臥在牀上,已經熟睡了,任司徒這才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以最快速度離開,開車直奔那家會所。
沈沁早就在大堂等她了。
兩個女人對同一個男人有愧,或許就會跟她和沈沁現在的狀況一樣,明明彼此見了面就無比尷尬,對對方也都沒什麼好感,但又不得不見。沈沁已經拿到了包廂號,一邊帶着任司徒穿梭在鬱金香色基調、細節處處耀眼的走廊,一邊說:“我在那兒賣過酒,服務員跟我都熟,也見過他,應該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