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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那枚鑽戒悄然的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加上她眼裏還有淚水的折射,任司徒垂眸看過去的時候,只覺得光芒近乎刺眼。
她在哭,他卻在笑:“誰說我是專程跑紐約去打人的?我是去鑲這顆裸鑽,順便去打人的好麼?”
任司徒被他逗得忍不住破涕爲笑,此刻的時鐘卻換了一副異常真摯的表情,捏着她的手,動作輕柔卻不容回絕地替她戴上了戒指。
任司徒看着戒指一點一點套上自己的無名指,看到最後,任司徒忍不住嘴一扁,抬眸看他,哭着抱怨道:“大了……”
事後多年任司徒回想起當時的這一幕,只能感嘆自己真的是又哭又笑像個瘋子,丟人丟到家了。獨立抗下一切的那些年,她明明已經修煉到了什麼事都不能真的擊垮她的地步了,可那時那刻,竟然會因爲戒指的圍度大了半圈而哭成那樣。哭到時鐘都手足無措起來,連忙跟哄小孩兒似的抱緊她,撫着她的頭髮安慰:“本來圍度剛好的,是你這段時間瘦了。等我過段時間把你養胖一點,就正好了。”
的安慰確實起了效果,卻不是他想要的那種令她二度破涕爲笑的效果——任司徒忽地從他肩膀上抬起了頭,眼淚確實是沒再流了,卻不是被他那番話所感動,而是一雙淚眼特別鄭重地看向他,語氣裏還夾雜着一絲還未來得及消去的哽咽:“我還得穿婚紗,怎麼能胖?”
時鐘被她說的一噎。
……果然女人的關注點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再細細欣賞一下她這副多年未現的霸道嬌憨樣,時鐘自然是心中如蜜淌過,他雙手捧起她的臉,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好好好,都依你。”
任司徒吸了吸鼻子,用力點了下頭。表示對這個答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