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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令晨看了她一會兒,突然頓感煩躁,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徑直朝房門走去。
他就這樣一路疾行地離開臥室,起居室,走廊,電梯,最終,在踏出酒店旋轉門的那一刻,再也邁不出半步。
所有強裝出來的落拓瞬間蕩然無存,他一瘸一拐地挪到大理石的臺階旁,脫了鞋,極其狼狽地坐那兒。
之前他要得太激烈,弄傷了她,但他其實大可以讓酒店的服務生幫他跑一趟藥局,蔣令晨也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會腦子一熱,想也沒想就自己換了衣服,跑了出來,給這女人買了消炎藥和止血藥。
上了個雛而已,蔣令晨自認還不至於這麼忘乎所以——尤其是這個女人還和時鐘有扯不清的關係。
再一想到這個女人今天來找他的目的只是爲了他能放時鐘一馬,蔣令晨就鬱悶得想要抽自己一嘴巴——怎麼一切進展到最後,竟進展到牀上去了?
其實他一度以爲這女人會推開他,賞他一巴掌走人的,可她……竟然沒有……
蔣令晨怎麼也想不通。
在和那個女人爭執時,他的腳底被他親手雜碎的酒杯給割傷了,頗有幾分自作孽不可活的意味,爲了忍過這一陣讓人難以招架的痛苦,和比這痛苦更讓人難以招架的煩悶,蔣令晨拄着頭,閉上眼,儘量讓自己的腦子放空,可就在這毫無預兆間,他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女人的模樣。
一個叫做沈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