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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還興致缺缺的葉悄和宸燃全部來了興致。在得知消息來源是鬱槐以後,小命懸在許願機身上的夏子珩不禁道:[鬱老闆牛逼!]
他們幾個都來得很快,徐以年在會客廳坐下沒多久,其他人也陸續到了。
身爲一名優秀的女管家,南梔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小零食和飲品,她在長桌中央放上了嬌豔欲滴的白玫瑰插花,桌布選用的是與插花相襯的刺繡款式;徐以年感覺她二十四小時都在待機,只要鬱槐一開口,哪怕凌晨三點都能容光煥發處理一切工作。
“人到齊了。”鬱槐對長桌那側的羅長老道,“說吧。”
徐以年坐在鬱槐左側,右側的位置給了夏子珩。哪怕在羣裏吹捧得順口,真正和這尊殺神坐在一起夏子珩安靜如雞,一句騷話不敢說。
反觀另一側的徐以年,不僅懶散地窩在椅子裏,還抽空給自己倒了杯冰可樂。夏子珩心說這就是前任的力量嗎,小徐哥你也很牛逼啊。
長桌對面的羅長老臉色憔悴、眼裏佈滿血絲。對上鬱槐的視線,他低聲道:“妖界拍賣會歷來要邀請有頭有臉的妖怪,爲了不引起懷疑,長老院同樣給您發了邀請函。”
“確定您會參加後,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分散您的注意力:僱傭傀女一族的倖存者,讓他當衆劫走許願機。事後再私下聯絡出價最高的賣主完成交易。爲避免走漏消息,我們提前給那隻傀女下了毒……長老院最初只想將許願機用於拍賣,但到後來,我們不得不用他對付花衡景。”
出於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長老們在審判臺上都沒說出許願機的具體用途。
“家主想將我們趕盡殺絕,連大長老都難以招架。”提起家醜,久居上位的羅長老面露苦笑,“我們只能寄希望於通過血祭控制花衡景,讓他變得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