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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徐以年再遲鈍,也能看出這個鬱槐不太對勁了。他下意識想推開對方,這個動作卻刺激到了鬼族的神經,鬱槐的雙手如同鐵鉗般死死握住他的肩膀兩側,將他重重按回牆上,壓倒性的力量令徐以年動彈不得。
與兇狠的動作不同,鬱槐的聲音很輕緩,彷彿情人之間的呢喃:“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的手腳都卸掉。”
徐以年呼吸一滯,背後瞬間浸出了冷汗。
他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婆羅草的香氣突然變得格外清晰,與先前淡淡的香味不同,濃郁的香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熟悉的眩暈感來得迅疾又猛烈,徐以年頭重腳輕,勉強看了眼手腕,雙生咒果然徹底消失了。
鬱槐低下頭,似乎想親吻他。徐以年實在撐不住,在嘴脣被咬住時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偏過頭。
他隱隱約約感覺,這個鬱槐似乎要年輕很多。面容雖沒什麼變化,身上的殺意和攻擊性卻絲毫不加收斂,彷彿凌厲至極的刃。
按照巖妖死前的說法,徐以年推測青年變成小孩是因爲時光回溯類的能力,鬱槐也受到了影響,記憶很可能停留在被他拋棄、進入埋骨場不久的時間段裏。
如果是這樣,鬱槐的態度和反應都有了解釋。
見他避開親暱,鬱槐神色陰鬱。徐以年搶先道:“要不你順便把雙生咒補了,我們再聊。”
反正都要親,至少別再讓他頭暈目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