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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見過。她在埋骨場待過七八年,後來離開了。”謝祁寒看着朝紫身後六條凌亂的狐狸尾巴,“如果我沒記錯,她成了狐妖一族的家主,她該是九尾狐纔對。”
“開啓遊戲和強制解除遊戲分別用掉了她一條尾巴,另一條……”鬱槐想起匆匆離去的綺羅。狐妖一族的狐尾與自身實力掛鉤,尾數越多、實力越強。很可能是在打鬥中綺羅險些取走朝紫的性命,才又逼她用掉了一尾。
“九尾狐?就是她把我們送進了精神世界?”雖說遊戲還算好玩,但若不是朝紫被迫解除能力,在場不少人都會被困死在裏面。霓音臭着臉,“喂!敢把整個情報點都拉進遊戲裏,本事不小嘛?”
朝紫傷勢嚴重、臉色也異常灰敗,霓音說什麼她都毫無反應,彷彿徹底失去了生機。鬱槐瞥了朝紫一眼,對南梔道:“看好她,別讓她死了。”
南梔應了一聲,叫了個有治療能力的妖怪,一齊走到奄奄一息的朝紫身邊。從遊戲裏出來,衆人的精神狀況都十分疲憊,臨時碰上這一出插曲,鬱槐決定在埋骨場多停留一天。
儘管身上的傷口全部癒合,徐以年背上的肌肉仍然十分痠痛,見大家都平安無事,他放鬆下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等徐以年再醒來,他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睡在自己身側,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從相觸的肌膚上傳來,徐以年慢慢偏過頭,視線中映入了妖族俊美無儔的臉龐。
不知道鬱槐是多久進來,又悄無聲息睡在他旁邊的。
窗外暮色四合,遠處依稀出現了一輪淡金色的月亮。房間內光線黯淡,徐以年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讓他呼吸。
“……幹嘛?”鬱槐睜開眼睛,因爲徐以年的小動作,嗓音帶着模糊的鼻音,“一睡醒就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