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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到十二月才冷起來,幾場冬雨陸陸續續下得人心煩意亂,那股子溼冷彷彿浸人骨子裏。
池加優的心情也隨着這樣的天氣,陷人前所未有的陰霾裏。自從談粵轉去香港醫院治療之後,她的日子從三點一線迴歸到兩點一線,家裏雜誌社,雜誌社家裏,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就是把自己關在房裏,開着電腦,有時會聽聽歌,但更多時候是什麼都不做,只是對着顯示屏發呆。
安小朵對她這個狀態十分擔心,拉她去看各種悲傷的電影,可往往看到劇終是安小朵哭得稀里嘩啦,而她一滴眼淚也沒掉下來。
安小朵說,哭泣是自我治癒的第一步,你是在自我放棄。
池加優不覺得自己需要治癒什麼,她也實在哭不出來,如果硬要說她病了,那大概是肌膚乾渴症和熱可可依賴症。這個冬天她的皮膚異常乾燥,抹再多高保溼的滋潤霜也無濟於事,她每天要喝很多熱可可,用新買來的足有500ml的大杯子,一杯喝完就要續一杯,不喝也要放一杯在手邊,不然就沒法集中精神投入工作,身體還會抑制不住地發抖。
有次跟呂子再說起來,他表示要加錢。
“你現在的問題比當初要嚴重十倍,”他說,“收你老價格我就虧了。”
氣得池加優要拿茶潑他,“庸醫!你一個問題都沒搞定,還好意思提加錢?”
“喂,我已經給你指了條明路,是你自己不努力。”
池加優不理他,把他泡好的正山小種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