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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艱澀扯出一抹笑,又極快隱去:“承蒙景先生抬愛,這幅畫就當是我送給你和敏之小姐的新婚禮物吧。展覽一結束,我會讓人將畫送到景先生府上。”
又轉過頭面對林槐治:“老師,展區那裏我還有事,就不招待你們了,過幾天我會登門造訪。”
轉身,毅然決然。
她想,她是涉水而過的旅者,褲管被湍湍河水浸透,每走一步都那麼艱難。幸好,她淌過來了。即便渾身已溼漉,無一完好,終究還是捱過來了。既然他已不再留戀,她又何必苦苦畫一方禁地,囚己於無期?
也好,就當是畫上一個句點,就當是放自己自由。
可,她還是不想用金錢去玷污那幅畫的意義,所以隨他吧,或贈或棄,都與她不再相干。
……
和景丞修一同走出展館,花敏之始終小心翼翼的緊隨身後。
她可以對任何人呼來喝去,但獨獨景丞修不行。她可以隨自己高興任性妄爲,獨獨不能再景丞修面前試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