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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當年花敏之的話言猶在耳:“你真的認爲花卿之愛你嗎?別傻了,她不過是在利用你。她知道我喜歡你,而她又恨我,所以才接近你來刺激我。我生日那天,要不是你帶着她來,花卿之那個女人永遠都不可能踏進我花家的大門!你不過是她握在手裏的一顆棋子罷了,她根本不喜歡你,她喜歡的人是顧清北!就連她母親的喪事都是顧清北一手操辦。你該知道她母親對她的意義,若不是認定顧清北,她怎麼可能同意將自己母親的身後事交給旁人?!”
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花卿之身邊,還有一個叫顧清北的男人一直照顧她。就像他一樣,無微不至傾盡所有的照顧她。
他真傻,她的一個笑容,就能把他迷得神魂顛倒,所以忽略了她偶爾望着他時若有所思的表情,以爲那只是愛慕,卻不知其實那笑容背後,也許她正算計着什麼。
花敏之生日那天,她的確很不對勁。他受邀前去,而她卻主動要做他的女伴。她向來不喜歡見他的朋友,也從不涉入他的圈子,只有這一次是例外。見面的那一刻,花家父女臉上的表情變幻多端,只可用僵硬來形容。
原來,原來啊……他只是她的一顆棋子,用來報復花家的一顆棋子罷了。
他那麼精明,第一次栽在一個女人手裏,頭破血流。
景丞修睜開幽暗的雙眸,掐滅手中的香菸,揮散車內嗆人的煙味。栽在她的手裏一次可以說是鬼迷心竅,若是第二次還犯相同的錯誤,那麼景丞修,這隻能說明你犯賤。
有些粗魯的關上收音機,他嘴角扯出冷冷的笑意,比車外的寒風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