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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臥室,她猶豫着要不要整理書房。書房是那個男人的禁地,只有她進去過。但即便這樣,那時候她也不敢輕易動他的東西。終於她還是打開了書房的門,或許只是因爲好奇,想要看看這裏和五年前究竟有什麼不同。
打開門,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她微怔,這才注意到陽臺的角落裏擺放着一盆花。她還認得,是蘭花。不過倒是有些驚訝,他不像是個有閒情逸致養花的人,蘭花本就嬌貴,不允許任何疏忽。但這盆蘭花,雖還未綻放,卻已經瞧出它被養得多好,連一片枯葉都沒有,可見它的主人對它照顧有加。
她的視線落在正中央靠窗的書桌上,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他工作的畫面。領帶被他隨意的扯開,解開前襟的扣子,時而蹙眉,而是展顏。恍惚中,她似乎又看到他抬起頭,很多年前那樣,對坐在沙發上的她魅惑的勾着脣,向她招手。耳邊似還縈繞着他帶着笑意的嗓音,對她說:“傻丫頭,過來。”
腳步像是有了意識,靠近那張已經空蕩的書桌。卿之的手輕輕拂過桌面,平滑而又冰涼。
即使過了很久很久,那些往事仍歷歷在目,勾出寸寸心殤。
她知道,有人些註定留不住,有些人也永遠不能從記憶中抹去。即便思念是痛苦的,卻仍死守着那段過去,不肯放手。因爲似乎只有疼痛,才能證明她曾經那般轟轟烈烈的愛過。
視線忽然被壓在一疊文件下的紙張吸引住,她微微皺眉,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它抽了出來。
一張很舊很破爛的紙了,泛着淡淡的黃色。上面的筆跡模糊不堪,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只有淺淺的印記在,看得出來,是有人經常撫摸的結果。紙張的背後貼着透明膠條,有新有舊,不知是被人撕過多少次,又不知疲倦的的拼湊起來。
幾乎是瞬間,她便落下淚來。淚珠像是沒有止境般的,一顆一顆墜落,她狠狠地咬着手背,嚐到了血腥味,才抑制住自己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