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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盡頭燈火昏黃,牢舍狹窄,陰氣森森,厚實的隔牆足有三尺,將甬道的風關在外面,空氣幽涼沉悶。
“阿拾,進去吧。”
魏州是個有幾分清俊的男子,也是錦衣衛裏少見的和氣之人。
“不用怕,北鎮撫司不喫人,時雍也已自盡身亡,大膽進去勘驗。”
“是。”裝老實並不是一件難事,少說話便好。
時雍福了福身,走入那間腐敗黴臭的牢舍。
一個女人蜷縮在潮溼的雜草堆上,雙手攥緊成拳身子弓得像一隻死去多時的大蝦,地上的水漬散發着臊腥的惡臭,分明已經死去多時。
這是她,又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