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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何不可？”
“只不過，這樣的話，你認爲他們真正說的又是什麼呢？她一定得聽到什麼，才能誤以爲是檸檬水。”
“我不認爲必定是這樣。但我們爲何要對一個小女孩的夢大驚小怪？拜託，我不要任何人再跟她談這件事，這太擾人了。”
“我同意，我一定會讓鐸絲別再追究，至少別再向婉達追究。”
“好吧。我不管她是不是婉達的祖母，哈里，畢竟我是她的母親，我的意願有優先權。”
“絕對如此。”謝頓又以安撫的口吻說。當瑪妮拉離去時，謝頓望着她的背影。這是另一個負擔——兩個女人之間無止無休的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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