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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陪着老金喝了很多,我知道那天的事情過後,馬麗就從老金的住處搬了出去,兩人算是徹底分個手,我還聽小劉說看見馬麗在醫院的病房照顧泰哥,一對狗男女似乎已經完全看開了,完全並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要知道,泰哥在臺灣可是有家有室,有兒有女的,他大兒子都十八歲上大學了,上次考上了臺灣交大,還請全部門的同事去喫過飯,我們都還隨了份子錢呢。
而且我還知道,老金和馬麗在一起的這些時間,給那女人花了不少錢,估計現在手頭上都在捉襟見肘,所以才硬着頭皮,還在泰哥手下幹着活。
人世間的不如意便是如此,雖然不甘,但終究沒辦法反抗。
喝過了踐行酒,我離開了公司,開始奔波於鵬城的幾個人才市場,想要趕緊找到新的工作,養活自己,只可惜想要再找到像祥輝那樣的工作很難——要知道98年的時候,當地普遍的工資水平只有四五百,而我在祥輝的基本工資都在一千五以上,再加上不菲的銷售提成,在當時已經算是非常高薪的工作了。
以我的條件,想要再遇到差不多的,真的很難。
習慣了高薪工作,我很難再去找尋薪酬太低的活計,心態失衡,如此奔波於鵬城幾個特別大的人才市場,高不成低不就,讓我心煩意亂。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類似的工作,面試的時候感覺都挺好的,結果沒過一會兒,人家突然問我,說我以前是不是在祥輝幹過?而且還打過領導?
一句話,讓我心中生出的所有希望都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