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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从个人角度出发,对众所周知的事件进行的个人描述。我不是在书写历史。理由之一是我的视野不够宽。
也许我该为世界的命运担心,而事实上我为自己的事情坐卧不安。也许不应该这样,但我从没听说哪一个送回老家医治的伤员会过分关心战争的结局。
不过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总统被救,还有被救的情形,肯定会使每个人都睁开眼睛,连政治家都不例外。在我看来,对真相懵然不觉才是真正的障碍。鼻涕虫——那些泰坦星人——依赖于隐蔽;一旦暴露在外,它们是无法和强大的美国对抗的。它们并没有力量,只能从寄生的奴隶身上获得力量,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现在我们可以清除它们在这里的滩头阵地,然后直捣黄龙,追到它们的老巢。但计划星际远征不是我的工作。我对这项工作就像对埃及艺术一样,一窍不通。
医生一放我出来,我就去找玛丽了。我还是不知道内情,我知道的只有老头子的话,但我当时确实表现得非常粗鲁,这是没有疑问的。我不指望她乐意见我,但我总得向她道个歉什么的。
你以为找一个苗条,漂亮的红发女郎就像在堪萨斯找一块平地那么容易吗?她要是内勤人员就好了,可她是个外勤特工。外勤特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内勤人员则要求别管闲事。多丽丝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是这么说的——而且对我大发脾气,因为我竟然还想找到玛丽。
我在人事处碰了个软钉子。我没有正式提出要求,我不知道那个特工的名字。我以为我是谁啊?他们指点我去找行动部,意思是找老头子。这不合适。
于是我挨门查找,但运气不佳,引起了更多的怀疑。我开始觉得在自己的部门也像个间谍。
我到了生物实验室,找不到主任,就和一个助手谈起来。他对那个跟讯问项目有关的姑娘一无所知;项目涉及的对象是一个男人——他知道;他看过录像,我让他仔细看看我。他仔细看了之后说道:“啊,你就是那家伙?伙计,你一定吃了不少苦。”说完,他接着搔他的痒痒,在他的报告上写写画画。
我连声谢谢也没说就离开了耶儿,直奔老头子的办公室。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