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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以前以为我清楚,可现在不那么肯定了。当我……呃,当我和鼻涕虫在一起时,我们总是这么做的。”我再次更详细地描述了瓦尔加斯把可怜的老萨坦送给一只鼻涕虫的情景,“那玩意儿一碰到猴子尾骨下的脊柱未端,猴子就醒了。也许它们更喜欢向上爬到大脑附近——我肯定它们喜涣耍但也许它们不必这么做;或许它们可以附在人的裤子里,只要能接触脊椎末端,就能控制人体。”
“嗯……孩子,你记得吗?第一次的时候,为了找到那只鼻涕虫,我让一群人脱得一丝不挂。我是有意这么做的:我想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觉得你这样做很对。你瞧,它们或许有这种能力,在人体的任何部位都能附身,比如内裤里。当然,有些内裤里什么都别想藏住。”我想起了玛丽的紧身内衣,“但其他的——比如你那身松松垮垮的大内裤吧,鼻涕虫完全可能藏在里面,屁股看上去只会稍稍有点胖——呃,我是说,比你现在更胖一点。”
“想让我脱下来?”
“我有更好的法子。我会给你来一招堪萨斯城鹰爪功。”
说的虽是玩笑话,可我是当真的,我朝他裤子隆起的部位抓去,以确信他是清白的。如若不然,一旦我抓到了鼻涕虫,他就会扭曲成一团失去知觉。他欣然接受了我的做法,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了我。
他坐下时发起了牢骚,“可我们不能到处乱拍女人的屁股,这么做不行。”
“恐怕只好这么做,”我指出,“要么就让大家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