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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看了兩眼,古屍的腦袋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中,又比之前更黑了一層,顯得極爲恐怖,尤其是兩眼深陷,使得看上去如同一個漆黑的骷髏頭,眼窩的邊緣,有一圈圈螺旋狀的深紅血痕,由於這顆頭顱正在不斷變黑乾枯,我只看了一眼,那些痕跡就都不見了。
古墓棺槨裏的屍體,我也沒見過多少,滿打滿算,也只有黑風口地金人墓,蟲谷入口叢林中的玉棺,那其中有具浸泡在身液中的屍體,我見這古屍的頭顱,除了眼睛被挖掉了以外,也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問Shirley 楊道:“驗看古屍,我不在行,你覺得這有沒有可能,就是獻王的人頭?”
Shirley 楊說:“是不是獻王還難以確定,你剛纔也看到了頭顱的眼框處,有被施過碗刑地痕跡,古時有種刑具,形狀象是酒杯,內有旋轉刀齒,放在人的眼睛處一轉,就能活生生的將眼球全部剜出來。”
我和胖子同時點頭,前兩年在北京看過一個古代藏俗展覽,其中就有一個剜活人眼珠子的碗,不過那些文物都是西藏的,原來內地在古代也有相同地刑具,但是這具古屍爲什麼會在生前被剜掉雙目?又爲什麼會裝斂在一口陰氣沉重的“鬼棺”之中?王墓中決不會埋着王室成員以外的人,那這古屍究竟是誰?
另外我還發現,這顆古屍的頭顱下,還有被利器切割的痕跡,但不象是被斬首,而是死後被割掉的,看來這不是胖子手重,將古屍的子抽打斷的,人頭本來就是被人拼接到屍身上的,這麼做又是處於什麼原因?難道古滇國有這種死後切掉腦袋,再重新按上的風俗嗎?
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只是暫時還無法斷言,必須先看看“鬼棺”裏的屍身纔好進一步確認,於是我們又圍攏在棺前,我讓胖子舉着手電筒照明,由我和Shirley 楊動手,用伴兵刀割開纏繞着屍身的層層白錦,漢時王者有玉衣(又稱玉匣)的習俗,用涼潤的美玉防腐,而這具古屍是用白錦嚴密裹纏,卻把腦袋露面外邊,這就顯得十分離譜了。那些白錦也開始受到潮溼黴氣的侵蝕,越到裏面,越是難剝,在悶熱的防毒面具中,我的鼻尖都冒了汗,總算是有Shirley 楊協助,終於將層怪疊疊的裹屍布徹底拆剝開來。
在剝那好幾層的白錦之時,我已察覺到手感有異,但是看到裏面的情況,手電筒的光束照進棺中,將無數金光反射到光滑的石精表面。耀眼的金光勾人魂魄,心中更是頗爲驚奇,怎麼會是這樣?
裹屍地白錦中,是一副金燦燦的骨架,除了脊肯和腰胯處,還留着幾塊人類的肯頭之外,其餘的部分,都是用黃金補齊,沒有一絲一毫的皮肉,這半骨半金的腔架,似乎是由於屍骨的腐爛程度太高,幾乎全變成了泥土空氣,又被人爲地再將整理拼湊,造了一套黃金骨。
這金光閃爍的骨頭,與那顆被胖子打落的頭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身快爛沒了需要用黃金填補地骨頭,怎麼那人頭卻又絲毫不腐?若說由於我們拆開裹屍白錦,導致身體急速尸解,頃刻便消失於空氣之中,也決無此理。
Shirley 楊對我說:“老胡,你看這具黃金骨的脖頸處,有個玉箍,是用來連接着頭顱的,剛纔被胖子一頓耳光,把玉箍打掉了,才導致頭顱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