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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要是說剛纔發現背後有個鬼影跟着咱們,豈不打草驚蛇?不如暫不明說,見機行事便了。”與是隻對衆人說:“在這臭水溝裏走了許久不見出口,不免有些擔心,所以就停下來查看地形。”
丁思甜安慰我說:“這排水管道又長又深,想必地上除了那藏着焚屍爐的三層樓房外,應該還有許多建築設施,那樣的話,總有其它水路與此連接,污水最後都會匯合至一處,咱們一直走下去,早晚會見到出口。”
我點頭稱是,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從早晨出發尋找牧牛開始,直到現在已經過了子夜,這一天真是過得萬分艱難漫長,但找不到出口,就不到鬆懈的時候,還要提高警惕繼續前進,於是我讓老羊皮換了只新火把點上,又問胖子要了康熙寶刀,四人強打精神繼續往前走,我仍然斷後,隨時隨地留心着身後地動靜,可這一路下去,卻再沒出現什麼異狀。
火把消耗地速度超出了我們的預計,再不從臭水溝裏爬出去,一旦沒了光亮,就更沒希望離開這裏了,我們不得不加快移動腳步,想不到走出不遠,就見在那道被填補的水泥管壁前方數米處,被一道鐵柵攔阻住,鐵柵底部被大鎖鎖了,一團鎖鏈半墜在水中,鐵條都有雞蛋粗細,這裏頭頂處有個佈滿了排水孔的矩形鐵蓋、但太過狹窄根本鑽不出去,加上又被從上邊鎖住了,根本不可能從底下推開,見此情形,我們心中立時涼了半截,這回完了,前邊已經無路可走了。
老羊皮蹲下身在鐵柵下的黑水裏摸了摸,忽然喜道:“莫急,我那把刀子是御用的寶刀,這麼多年了,鋼口還是那麼鋒利,鐵條雖然割斷,但鎖頭扣住的那段鐵鏈浸在泥水裏,已經鏽得變色了,用刀切斷又有何難?”
我聞言心中一動,也去檢視被鎖頭鎖住的鐵鏈,鐵柵上本無裝鎖的位置,只在外側有個能夠活動的鐵拴,可能當時是臨時裝的鎖鏈,所以滑落在了底部,墜入泥水中的一段已經鏽蝕透了,而且鐵鏈也比鐵柵細了許多,康熙寶刀仿蒙古長刀形制,是件背厚刀重的馬上戰利器、雖不能削鐵如泥,但斬開生滿了鏽的鐵鏈,倒是不難,連忙讓胖子和丁思甜把住鐵鏈,瞅誰了抽刀剁去,手指粗的生鏽鏈條迎刃而斷,再視刀刃,沒有半點崩口。
衆人齊贊刀快,合力推開鐵柵,前面數步開外,又有一處十字通道,其中一側太窄,另外兩邊分別有一道可以排水的鐵閘門。但在我們這一側便可開啓,看來這裏已經是屬於另一片不同的區域了,打開其中最大的一道鐵門之後,我並沒急着進去,想起不久前被反鎖在焚化房內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至今都讓人後怕,幸虧那裏是焚屍爐而不是監牢,否則就算有排水口也肯定鑽不進人。喫一塹。長一智。這回在門口就將閘門開關破壞,萬一前面出不去。還不至於絕了歸路。
我們再三確認了數遍絕對不會被反鎖住之後,這才邁步入內。但接下來仍是管網交錯不見盡頭的臭水溝,我們覺得排水管道長得沒有頭,實際上很可能是一種錯覺,由於環境腐臭狹長,身體疲憊不堪,走起來又格外地緩慢,所以纔會產生這種感覺,在行出一段距離之後,管道兩側終於開始出現了一些更加窄小地分支排水管,但這些排水管道的直徑,都不過一個籃球大小,只有老鼠和蟑螂能鑽進去,還有幾處都些窄小的長房形水漏,也都鑽不得人,管道外也全是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麼地方,想來並非所有的區域,都設有焚化間那麼大的排水蓋。
我走在隊伍的最後,對下水道中地形地變化並未十分留意,這些交給丁思甜等人就足夠了,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背後以防不測,這時前邊的丁思甜突然停了下來,我毫無準備,險些撞在她身上,定神一看,原來前邊的胖子和老羊皮都已停步不前,我剛要問他們出了什麼事,但藉着隊中火把的光亮,就己發現果然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