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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觀音藤上跌落,摔得全身筋骨欲斷,剛剛推倒老羊皮動作太猛,牽扯得全身又是一陣奇怪疼,我倒地之時,順勢往那對黃皮子待的角落看了一眼,只見它們蹲在稍遠的一段樹根上,正瞪着眼晴狠狠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這時靈機一動:“黃皮子奸滑陰險,若真是以眼睛來預知我們的行動,只要蒙上眼晴就可以了。”但隨即便認定此計絕不可行:“我們若是目不見物,都跟瞎子一般,更是拿它們沒角辦法了,不過……”
腦中剛剛閃出一個念頭,就聽長刀出鞘之聲在耳邊響起,原來老羊皮摔倒在地,正好是那把康熙寶刀掉落的位置,他悶不吭聲地抽出刀來,對着丁思甜心窩便刺。
丁思甜本名叫做丁樂樂,後來憶苦思甜時期才改地名,我一直都覺得她的本名更適合她,愛說愛笑,能唱能跳,雖然後來有參加紅衛兵的經歷,也並沒有把她培養成一個其真正正敢於鬥爭善於鬥爭的戰士,她骨子裏還是個文藝女孩,哪經歷過面對面地真殺真砍,而且對方還是她很熟悉的貧下中農老羊皮,那個平時和藹沉默,會拉馬頭琴,處處護着她的老羊皮,竟然跟變了個人似的,拔刀狠刺,一時間嚇得丁思甜目瞪口呆,加上發着低燒身體虛弱,竟連躲閃這致命的刀鋒都給忘了。
我見丁思甜愣在當場,冷氣森森的一抹寒光刺到面前竟然不知閃躲,想攔那失了心的老羊皮是攔不住了,只好合身撲去把丁思甜再次向側面椎開。
老羊皮手中長刀猛遞向前,擦着我的肩膀插進了後面的樹根,刀鋒一拖,我肩膀的衣服和皮肉全被劃破了,血流如注,我顧不上流血和疼痛,爲了防止老羊皮再以刀傷人,急忙扣住了他持刀的雙手,可老羊皮並不抽刀,而是雙手下壓,插進樹根一寸有餘的長刀,由直刺轉爲向下切落。
我知道這長刀要是壓下來,不僅身後的樹根,我和身前的丁思甜都得被切做四段,只好和她拼了命地以肩膀和雙手,接住下壓的刀鋒和刀柄,我們雖已使出全力,可那柄長刀仍然一點點切了下來,我們攥住刀口的手都被割開了口子,鮮血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也順着刀柄淌在了老羊皮的手上,在兩隻黃皮子的獰笑聲中,樹洞裏奪刀的三個人全變成了血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