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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在西北老家,見到過有人刨荒鏟墳時挖出了這種人形毒物。那次一掘就能掘出一大長串死屍,都是無意中在夜晚經過附近遇害的村民,它捲了人之後,毒素都轉入屍體之中,死者雖己死了。但死屍卻如同養屍一般,頭髮指甲還在生長,被陰氣長期潛養,遇陽氣而動,不管捉到什麼活的人畜,都會毒死後成爲這株怪參的一部分養分。
我們揣摩那磚室的情況,看來是一處鬼子特意建造,用來培背麻痹神經藥物地地方,相傳養屍地中埋的殭屍肉名爲“悶香”,可以入藥,這些幾乎已經長爲植物的腐屍也是一種奇特的藥品,但其培育方法實在是令人髮指。
我正想問問老羊皮,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徹底消滅掉這株怪物,否則它堵在門口終究不是了局,可話都嘴邊,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來,身上頓時涼了半截,我和胖子跟那些腐屍糾纏了半天,身上濺了許多腥臭難聞地汁液,恐怕也中毒了。
我和胖子趕緊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雙手,我們的手上混合了太多東西,已經髒得看不出什麼了,但手背上似乎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微微有麻癢之感,暫時沒有什麼其它地症狀,雖然不知是不是中毒的跡象,但多半不是什麼好兆頭。
丁思甜所中的蚦毒尚沒辦法治療,想不到我和胖子也先後着了道,我心情十分複雜,不過一個雷是頂,倆雷也是抗,蝨子多了不咬,帳多了不愁,這原本就一團亂麻地處境,再增加一些麻煩也沒什麼大不了,大不了我們三人一起去見馬克思了。
在我們那個時代的年輕人,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思想感情,而且自幼受到的教育使我們不知道困難二宇怎麼寫,天底下的事有能難得住革命戰士的嗎?所以天大地愁事也不會過於放在心上,我很快就把擔心自己是否中了毒的事情扔在腦後,問老羊皮有沒有什麼辦法。
老羊皮搖頭嘆氣,哪有什麼辦法,那回回國的毒物離土即死,等一會兒陰氣散盡,大概就不會動了,眼下只能學土地爺蹲在這乾等了,不過誰知道那東西的根有多長,要是還有一部分接着地氣,咱們一出門就得被它絞住毒殺。
正當我們無可奈何之時,忽然聽到頭頂傳出異動,我和胖子舉起工兵照明筒往上看去,在牆壁和天花板的接口處,有數道與走廊相通地窄窗,地下室門外的妖參根鬚串窗而入,正試圖鑽進來偷襲,胖子掄刀去剁已經伸入地下室的根鬚,只聽得劃破革囊之聲傳來,刀落處腐液飛濺,屍參觸角般的根鬚又迅速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