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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教授一時還下不了決心,但是他答應我們先設法打聽封團長的老家在哪,可隔了十多年,好多地方早已物是人非,果園溝農場也早就不存在,連封團長的部隊番號都不知道,想打聽到確切的消息並不容易,此事需要經過一些特殊渠道,就算立刻去辦,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有結果的。
我只好先把青銅古鏡妥善收藏起來,耐下性子苦等,而從香港傳來消息,多玲的病情正在一天天加重,已經有多處屍斑開始出現高度腐爛的跡象,我極是心焦,和Shirley 楊、胖子三人摩拳擦掌,只等孫教授的消息,便要入川搜山剔澤,不料孫九爺卻如石沉大海,始終沒有消息。
從Shirley 楊見不能再耽誤了,便託明叔將她送到美國治療,費了好一番周折,纔將她體內的屍毒穩定住,西方有位學者,研究南洋巫術多年,他認爲“降頭”,是很古老的巫術,也可以說是一種“深度催眠術”,通過特殊的媒介,使活人接受暗示,相信自己已經死亡,身體便會逐漸開始腐爛。
姑且不說他的觀點是否正確,當代科學雖然發達,西方科學卻只研究物理運動,忽視人的精神與意識層面,缺少對“直覺、靈感、超感觀知覺”等非正常狀態心理學的研究,對於南洋降頭這種違揹物理常識的邪術,使用深度催眠治療也完全無能爲力。
所以我們只能求助於最古老的方式,把多玲安置在醫療設施先進的醫院中,並請移居美國的泰裔降頭師,爲她拔降,另一方面廣泛蒐集“地仙古墓”的消息,我琢磨着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又調查是否有其他古冢內藏有真丹,可古屍體內結出“丹鼎”,實是罕見難尋。打聽來打聽去,皆無着落。
光陰似箭,日月如棱,冬去春來,又是小半年的光景,遲遲等不到孫九爺的調查結果,轉眼到了夏天,正好是陳教授作壽。我也帶着Shirley 楊、胖子、大金牙、古猜、明叔一干等人,回國爲他拜壽,順便探探孫九爺那邊的進展如何。
當天陳教授家中高朋滿座,免不了迎來送往的一番熱鬧,我估計孫九爺和陳教授是老交情,按禮數應該過來,可等到壽宴開上來,也一直沒見他出現。
陳教授德高望,親戚朋友衆多,光是他教過的學生就來了一批又一批。雖是熱鬧,場面卻顯得有些混亂,陳教授家的房子雖大,也招不開這許多人。
我和胖子、大金牙這一夥人。與那些學院派的人完全不熟,而且我們幾人去美國闖蕩了幾個月,自認爲見過了世面,都不是俗人了,更不願意去理會那些國內的知識分子,也無心去結識他們,樂得自己清靜,圍在最裏面的一張桌子喝酒,着三不着兩的胡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