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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瓢也跟着我打起了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說:“這地方有古怪,我一進來,渾身冒冷汗。咱們還是小已爲妙。”
其實我也有同樣的感覺,可能是因爲四壁、地面統統呈現出焦黑凝灼的狀態,又不時有燒焦的味道傳來,我總覺得自己正置身在一個巨大的熔爐裏邊,雖然熱,可不爲什麼背上滲出來的汗卻是涼的。
我帶着他們兩人進入剛剛發生過槍擊的分礦中,胖子從地上撿起一樣黑糊糊的長物件,他看了兩眼遞給我說:“老胡,你看看,這是不是開礦工人留下的工具。”
我接過來摸了一把,直接從把手下面卸出一支彈夾,我們三人都愣了一下。禿瓢從我手中搶過那件被燒焦的器械驚呼:“天啊,是槍!”
什麼東西能在瞬間將金屬製造的槍械燒成這副鬼模樣?我腦中轟的一下燃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又往礦洞深處連走了幾步,頓時看見了一幕慘絕人寰的景象。在分礦盡頭的牆角邊上,蜷縮着幾具被燒得發焦發碳的屍體,之所以能分辨出是人類的屍體,全憑周圍散落的子彈和燒得變形的槍械。
我們遠遠地看着貼在牆角里的屍體,他們還保持着死前掙扎的猙獰之態,有的人蹲在地上,頸脖後仰,全身扭曲成一團;有的人用兩手死死地抱住了腦袋;更有的人趴在地上,握緊了雙拳,顯然是在忍受被高溫灼燒的痛苦。
我渾身的汗毛大張,招呼胖子和禿瓤說:“這個礦洞太邪乎了,這些人來路不明,死得更是蹊蹺,我們先出去再說。”
禿瓢腦門上冒出了大量的汗珠,他幾乎用顫抖的語氣問道:“他們是怎麼死的,爲什麼我們連半點呼救聲都沒聽到?”
他平空拋出這麼一個問題,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說:“這是一個比較嚴謹的學術問題,一切還是出去之後再說,你家小少爺可還在外邊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