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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sam言詞鑿鑿的說這座地宮裏面乾淨得半點灰塵也沒有,不僅地宮結構完整,沒有發生塌陷、腐蝕,甚至連裏面安放的每一件陪葬品都嶄新得嚇人。如果這話不是出自一向死板嚴謹的sam之口,我真懷疑自己是在聽山海經。
就因爲這個諸多不可能存在卻真實存在了的“奇蹟”,所以我們無論如何都非去一探不可。爲了拿到第一手的資料,sam他們不惜下血本砸錢買通了關係,準備趁夜偷偷潛入古墓——我怎麼聽着我們更像是去盜墓的,而非是去偷拍資料的?
“阿步,很困嗎?”不知什麼時候,有宏與我並肩走在了一起。
我點點頭,有氣無力。
從上海飛到外蒙古大草原三天,我幾乎都沒怎麼合過眼,不僅是時差問題,還有賓館簡陋的住宿條件,氣候環境的不適應,搞得我是喫什麼吐什麼,就連平時很愛喝的牛奶,現在嗅起來也是覺得一股子羶腥味,聞到就吐。就我這副平時壯碩如鐵板一樣的身子骨,這麼折騰了三天,竟也一下子掉了七八斤肉,真比喫任何減肥藥都有效。
“今天下午我們就能回去了,你再撐撐……”有宏靠近我,小聲的說,“別看sam對你好像漠不關心似的,其實他已經訂好了明天回上海的飛機票,還是頭等艙哦。”
我對他虛弱的笑了笑。也許是我的臉色太過慘淡,草原上的夜風把我的頭髮吹得猶如茅草般披蓋在了臉上,手上的探照燈光線晃過,有宏看我的眼神竟如同見到鬼一般嚇了一大跳。
“到了。”走在隊伍最前的sam停了下來,壓低着聲音,在黑暗中與對面湊上來的一個人影商談了幾句,然後那個人就領着我們拐了個彎,鑽進一個臨時搭建的小帳篷裏。
帳篷擋住了瘋狂叫囂的風,蓬頂上掛着一盞微微晃動的煤油燈,陰暗的燈光下,翻掘起的青草泥地上露出一塊沾滿青苔的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