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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當讓道友滿意。”微微一笑，左小右邁出一步，離開了盤古開闢的空間，返回了涼山。
到了涼山之後，左小右便將蕾姆、拉瑪、智子、人老太爺等人從四面八方召集到了一起。再次看到這些熟悉的身影，左小右微微一笑，道：“我已成就大道境界。”
“什麼！？”衆人震驚萬分。
智子眼中閃過興奮地光芒：“左大哥，大道境界是什麼樣的感覺？”
左小右微微一笑：“萬物是我，我是萬物；無物無我，無我無物。”
“……”智子呆了呆，道：“左大哥，你不是最討厭佛教嗎！怎麼說話卻跟他們一樣了？”
左小右淡淡一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時候，便只能用佛教的模糊之言了。”
衆女頓時噗嗤一笑，智子眨眨眼睛，恍然道：“原來如此。”
聶小倩笑問：“智子姐姐明白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