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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這兒。”莫飛輕輕咧嘴一笑。
“沒錯兒,我住這裏。”男孩陰沉沉地說,哆嗦了一下,“老天爺,能不能把被子還給我?”他煩燥地把毛毯拽了回去。
“安靜點。”下士疲倦地走開,“老天啊。他們竟把這項罪刪掉了。”
“很可能是這個原因,”看到警察們正在撤出臥室,莫飛的膽子肥了起來,“有些癡肥的大塊頭警察元帥自己愛操小孩,又不想蹲班房。他們可經不住這種醜聞。”原本的咧嘴笑已經成了含沙射影的淫笑了。
“我希望,”下士說,“你有一天真的幹出點什麼違法犯罪的事,警方證據確鑿,而我又正好當差。這樣,我就能親自把你給捉了。”他清了清嗓子,朝莫飛先生的臉,那張多毛、空洞的臉,吐了一大口唾沫。
警察小隊無聲地穿過到處是菸蒂、菸灰、捲成團的煙殼和空酒杯的客廳,撤到門外,在走廊上重新集合。下士砰的一聲帶上門,感到自己在發抖,一陣無比陰鬱的情緒在心中擴散。他在走廊裏站了一會兒,等陰鬱慢慢消散。然後他說:“211。露絲·戈門夫人。疑犯塔夫納必然在此,除非他早就不在韋加斯了。這是最後一個可能的房間。”
他敲了敲211房間的門,握緊那根塑膠防暴警棍,突然間從根本上不在乎自己這份該死的工作了。“我們剛剛見識了莫飛,”他自言自語地說,“現在來看看戈門太太是什麼德行。你以爲她能好到哪裏去?我們走着瞧。我他媽今晚是受夠了。”
“不管怎麼樣,都比剛纔那家好。”站在他身邊的警察憂鬱地說。大家點點頭,放慢動作,作好準備。門那頭傳來慢騰騰的腳步聲。
<ol></ol> <ol><li>上帝的獨生子是耶穌,此處地毯上將尼克松僭越成上帝的“第二個獨生子”。作者在1977年的一次演講(“如果你發現世界很爛,那你該睜眼看看別的”)中,曾特別解釋這一段:“在《流吧!我的眼淚》描繪的未來世界中,極權國家業已建立並且存在了好幾十年。在這裏,理查德·尼克松被當作一個光輝的英雄領袖來紀念……”</li> </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