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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將一場個人悲劇轉化成政治上的優勢,巴克曼意識到。要利用自己親妹妹的意外死亡來撈好處。如果這真是意外的話。
“也許這就是真相。”他說。會不會是霍爾拜因安排的?他對我恨之入骨。
“不可能,”赫伯說,“這不是真相。但我們可以由此展開一場偵查。而你,必須要找到一個替罪羊,必須來一場審訊。”
“同意。”他回答得很遲鈍。輔料要足。結局必然是一場處決。媒體的報道中要隱藏很多晦暗的線索,暗示有“更高當局”捲入,但到底是誰?礙於他們的頭銜則絕口不提。總監很有可能會發表一通官面文章,表達他對這個悲劇的同情之心,希望能將犯罪團伙早日一網打盡云云。
“這麼快就把此事擺上檯面,我實在感到抱歉。”赫伯說,“但他們已經將你從元帥捋成了將軍,如果亂倫的傳聞放大到公衆中,他們也許會藉機逼你退休。當然,就算我們採取了主動,他們也許還是會將亂倫的故事散播出去。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儘量不讓你曝光。”
“能做的我都做了。”巴克曼說。
“我們打算找誰當替罪羊?”赫伯問道。
“霍爾拜因元帥和阿克斯元帥。”他對他們的恨,和他們對他的一樣深。五年前,他倆下令屠殺了斯坦福校園裏的一萬多名學生。終極血腥,毫無必要的流血。這是暴行中的暴行中的暴行,是第二次內戰。
赫伯說:“我問的不是誰在幕後指使。這太明顯了,就像你說的,霍爾拜因、阿克斯,還有其他什麼人。我問的是:到底是誰親自給她注射了毒品?”
“無名小卒,”巴克曼說,“可能是強制勞動營裏的一名政治犯。”這不重要。上百萬的勞動營犯人,或是瀕死的基布茲裏的任何一個學生,都可能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