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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那不會是莊尼哈勒迪吧?天啊!你是莊尼哈勒迪的情人!’”
丹尼海格聽到這裏哈哈的笑起來,笑過之後問我:“那你爲什麼不告訴她實話呢?”
這是個好問題,爲什麼我不能告訴別人我是丹尼海格的情人呢?
因爲我得給自己留一手,因爲我心裏的不安和不確定,我不能告訴別人那個人是丹尼海格,就像我再也不敢給他打電話一樣,我不知道在電話的另一端,我會不會再遭遇別人。
我不記得怎麼回答他的話了,我們後來又說了些別的事情,我收了線,站在宿舍的陽臺上,看着遠方的山岬海角,藍色的海面上縱橫着大大小小的白帆船,晚風吹來,輕輕拂面。
下了班,同學們喜歡去街邊的小店喝兩杯。愛玩樂的人走到哪裏都先打探這種地方,我們這一夥人當中達米安是行家。
那是個星期五的晚上,我跟他們一起去了于格路上一家叫做“烈火”的酒吧。酒吧的入口高出地面半截,從那裏貓着腰下40級的臺階才能到達嘈雜喧鬧,四處瀰漫着美國音樂和素不相識的年輕人用各種國家的語言調情的酒吧間。達米安大聲的跟我們說,這裏的老闆是個酷愛aero 史密斯的塞浦路斯人,所以這裏到處都張貼着這個樂隊在各個年代的巨幅照片。“你們知道嗎?聽說史蒂夫泰勒每年這個季節都來!我們沒準還能碰到他。”
我對是否能遇到史蒂夫泰勒不感興趣,但是我挺喜歡吵吵鬧鬧的這裏,人羣瘋狂扭動,鼓點一浪高過一浪,漂亮的酒保調製出來可口的五顏六色的雞尾酒,還有不時上來搭話的男孩子,都讓人覺得有趣又興奮。
達米安拉我的手:“走,慧慧,我親愛的,咱們跳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