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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楊曉遠第一次做 愛是在她的家裏。
她的心不在焉和失望,無以言表。
那天太晚了,他就沒有離開。
他在她溼漉漉的頭髮裏找到她的耳朵,細細地親吻。她側着頭,一隻手抓着被子,另一隻手把他往外推。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子外面。
在這個夜晚,在楊曉遠的懷抱和親吻中,她想起自己十九歲時的初夜,穿着綠色範思哲的裙子在廣場的噴泉邊等待一個她從一出生就在等待的男人。他穿過夜幕奔向她,雙手溫暖着她裸露的胳膊,說你可真漂亮。他們走進一間古老、水汽氤氳的庭院,從旋轉的樓梯走上去,他在她身後,用手指撫摸她纖細的腳踝。在簡陋的房間裏,他脫掉她的裙子,親吻撫摸她的皮膚,然後溫存卻堅定地佔有了她,很疼很疼,但是那疼痛像宿命本身,帶着不容違逆的力量和不能磨滅的痕跡。
楊曉遠的進入讓她疼得向後躥了一下,頭碰到牀頭上,悶悶的一聲。他壓在她身上,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不舒服,低低地呻吟着。他稍稍停下,說:“你還好嗎?”
“嗯。”她在黑暗裏回答。
她跟着丹尼海格熟悉了自己的身體和一個男人的身體,皮膚的溫度,毛髮的顏色,口腔和體液的氣味。他們有時徹夜做 愛,薄暮時分纔在疲倦中睡去,有時候在上午十點,陽光最好的時候,他打開窗簾,在一下又一下的律動中,看陽光激盪在她年輕的皮膚上;他也有些助興的小玩意兒,玩得好了激情四射,玩得不得法,就扔到一邊,用最原始或者傳統的方式繼續;她也不介意嘗試《伽馬素拓》上的任何一種體位。事後,她想自己是不是天生身體裏就有一些淫 蕩的種子,但是在他之後,她從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有過絲毫的興趣。
跟他在一起的極樂,影響了她之後跟任何人所可能有的牀第間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