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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單位裏有事嗎?”母親問我。
“沒有翻譯任務。”
“我跟你爸爸剛剛回來,挺想你的,一起去打高爾夫吧。”
“沒任務,不是沒工作啊。”我說。
“怎麼沒工作?你給我當翻譯不是工作嗎?”父親說,“明天我約了幾個貝寧的朋友,你給我當翻譯。”
我沒再說話。我爸他是法文高翻出身,作了大官後,就只帶專業翻譯了。
第二天在球場上見到的黑人朋友,一見面就知道不同凡響,穿着名貴的衣服和皮鞋,他們都說得一口純正的法國本土法語,聽不到絲毫非洲的大舌音,一位仁兄手上的鑽石戒指大過麻將牌。我跟着父親跟他們打球,探討在貝寧開掘煤礦的事情,在綠草茵茵的球場上一路走走停停,憑海臨風。
我無心戀戰,態度不很熱情,父親看我幾次,不好在老外面前發作,只好自己應付。
“先期工程,你們上次開出的預算,我覺得還可以壓縮,兩千萬美金吧,我當試驗,看看再說。”我父親說。
“兩千萬我自己都拿了。”老外說,“您不要開玩笑了。”不軟不硬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