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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時也想起了它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正是因爲脖子上的意識頸圈。我父親(生物學上的父親)爲奧賓人發明了這東西。我同時還想起了我之所以會在這裏,也正是因爲這些頸圈。我說的“在這裏”是指還活着。
不過我沒有沿着這條思路繼續前進。
“我以爲它們會派上用場呢。”我指着頸圈說。
希克利輕輕撫摸頸圈。“頸圈有許多用途,”它說,“卻不包括能讓我們聽見幾百米外高粱地中央的對話。”
“所以你沒有用處了。”我說。
希克利點點頭,用它那種不鹹不淡的語氣說:“如你所說。”
“取笑你真是一點兒意思也沒有。”我說。
“對不起。”希克利說。
事實上,希克利確實感到很抱歉。假如你的大部分意識需要依靠脖子上的機器存在,那麼想變得風趣又毒舌就很困難了。凝聚個體意識需要的精力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在此之上,再想擁有平衡良好的諷刺感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我探身擁抱了一下希克利。說起來很有意思。希克利和迪克利在這裏是爲了我:瞭解我,從我身上學習,保護我,需要的話還要爲我赴死。而我呢?感覺要維護它們,還稍微有點可憐它們。我父親(生物學上的父親)給了他們意識,這是奧賓人缺少的東西,在這個種族的全部歷史中,它們一直在尋求這東西。